陪嫂子打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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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嫂子病了,得的是肺结核,去医院开了好多药和针剂,针是链霉素肌肉注射的,每天一针,连打三个月,望着几大包批发的一次性注射器,嫂子真是欲苦无泪。哎,这下屁股要遭殃了,听别人说链霉素针是越打越疼,真不知三个月后屁股能不能承受的了。

    嫂子家旁边有一家防疫站,每天傍晚下了班,嫂子都会准时到那儿去打针。打针的护士态度好,技术也高,知道嫂子要长时间地打针,所以每次打针时总是药水推得很慢,下手很轻,嫂子在那连打了两个月的屁股针,虽然两边臀部又红又肿,但是嫂子一直觉得还能忍受。

    过春节了,嫂子一家回到了乡下的婆婆家过年,也把针带回乡下打,村里有个小诊所,村医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,听说原先是个兽医,嫂子听了害怕极了,回家的第一天嫂子便让我陪着去诊所打屁股针,说真的我对打屁股针是又害怕又觉得很刺激,便很乐意地陪同嫂子一起来到诊所,一推开诊所的门就听见里间有人在轻声呻吟,我们探头一看,有个农村妇女正撅着个屁股在那儿打针,只见一只粗长的针管里面盛着大半管药水,针头全扎进了屁股,村医正快速地推着针,我想那针头也一定又长又粗,听着妇女的痛叫声嫂子吓得直摸自己的屁股。村医看见我们问干啥,嫂子吞吞吐吐地说打针。正说话间那个妇女的针打完了,天啊,那么一大管药水这么快地就推进了,这打得也太快了,不痛才怪呢,我不仅替嫂子担心起来。

    一会儿,那个妇女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走了,该嫂子打针了,村医一边配药一边问了嫂子的病情,嫂子告诉他已在城里打了两个月的针了,房间里有一张小床、一张八仙桌和一个凳子,嫂子走到桌子旁,把右边的裤子轻轻褪下,村医拿着针和药棉走近了嫂子,“我的天啊”村医大叫了一声,“屁股都打成了这样,这往哪下针啊”,并且叫我过去看,我因害怕一直站在远处,等我走近一看,可不是,只见嫂子的右臀部红红的一片,上面布满了深浅不一的针眼,村医又问另一边怎么样,嫂子又把左边屁股露出来,哎,左边的屁股比起右边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,有的地方又乌又青,“算了吧,还是打右边吧。”

   于是村医在嫂子的右边屁股上按了按,嫂子立刻疼得身子一哆嗦,哦哦地哼了两声,最后村医在最上边外侧下针,一边消毒一边告诉嫂子忍着点,我看见嫂子立即紧张地抓紧了桌子边,嗖一下,村医猛一用力,针一下子全没入了嫂子的屁股里,就见嫂子的身体向前一挺,但是没叫出声来,我知道她一定很疼,在那强忍着,接着村医使劲地推着针,由于嫂子的屁股打得针太多了,药水很不好进,村医一边用劲地推着一边抱怨着,收同样多的手续费,宁肯给别人打十针也不愿给嫂子打一针,嫂子是自己带的针药,打一针村医收两元钱,哎,这都什么素质的人啊,这时嫂子的身体由于疼痛稍动了动,村医马上大叫不准动,否则断针他不负责。也不知过几分钟,嫂子终于打完了这痛苦的一针,在药棉被按上针眼的时候,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这期间嫂子硬是一声未哼,我真佩服她的忍性,要是我早不知怎样叫了呢?嫂子慢慢地提上裤子,一手扶着我,一手捂着屁股,我们慢慢地走出了诊所。

   大概走了十几米远,在一个转弯处,嫂子突然停下不走了,我忙问嫂子怎么了,嫂子痛苦地说,药使劲了,屁股疼得一步也没法走了,接着又骂村医下手太狠了,打针就跟杀猪似的,叫人疼得受不了,歇了大约十分钟,我们这才慢悠悠地向家走去,六七分钟的路,我们走了近二十分钟。回到家,嫂子一下子趴在了炕沿上不动了,炕被婆婆烧得火热,我把嫂子拉上了炕让她在热炕上烙烙屁股,权当是上热敷了。嫂子便脱下裤子,慢慢把刚打过针的右面屁股转过来,谁知屁股刚一碰到炕上,疼得她哎呀哎呀地叫了起来,一连试了几次,最后拿了几个枕头垫着才强忍着躺下来,我把被子轻轻地给她盖上,守在她旁边,过了一会儿,嫂子睡着了,睡梦中嫂子的眉头一直皱着,不时发出一声呻吟.....


    经过了一个晚上加上第二天白天的热炕烙敷,嫂子疼痛的屁股好多了,不过还是不敢用手碰。傍晚又到了打针的时间了,嫂子硬着头皮和我又来到了诊所。正好诊所没别人,村医一看见是我们便皮笑又不笑地说就等你们呢,要不然早关门了,又问嫂子怎么样,屁股打完针疼吗?我抢着说“快别提了,嫂子差点没疼死,你打针也太疼了吧,别跟杀猪似的,今天一定要轻点打。”村医一边配药一边说“这针本来就疼,加上她又打了那么多针,谁打也一样,嫌疼别找我打啊,我还不乐意呢。”(村医准知道我们必须得找他打针,故意激我们)“你......”我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,嫂子拉了拉我不让我再说下去了。

    村医配好药叫嫂子趴床上打,嫂子慢慢地爬上床,轻轻脱下左边裤子,露出左边臀部,村医也不象昨天那样找下针的部位,用药棉在嫂子那布满针眼的地方用力擦了擦,嗖地一下刺了进去,一定是扎在以前的针眼上了,就听嫂子啊的一声惨叫,身体直打哆嗦,“别动啊,鼓针我可不管。”慢慢地嫂子平静下来,停止了扭动。村医便把两只手全放在了针管上两拇指一齐用力推着药水,针管里的药水在他的两只大手大力推动下,很快地向嫂子的屁股里流,这下可苦了可怜的嫂子,一开始嘴里嘶嘶的吸气,接着就变成了痛苦的呻吟声,最后干脆哭了,村医拔了针,嫂子疼得露着个屁股趴在那半天也没动,我也不敢给她提裤子,怕碰着她,给她造成不必要的痛苦。好在那会一直也没人来。村医这时却催着嫂子赶快起来,他要关门了,我心里偷偷地骂他,没有半点人性,我希望有朝一日让他尝尝这滋味。我扶着嫂子慢慢地起来,嫂子提好裤子,一瘸一拐地出了诊所。

    一路上我们走走停停,嫂子两边屁股正好被可恨的村医一边打了一针,两边都是火烧火燎地痛,连走路都不能走了。嫂子真想不打针了,可哥哥说,都坚持了这么长时间了,说什么也不能停,也是,嫂子心里何偿不明白,可是村医打针实在是太疼了。哥哥最后说要不我们再住两天,坚持两天,提前回城里吧。(他们本来准备回家住一个周的)嫂子了同意了,第三天、第四天都是哥哥把村医叫回家来给嫂子打的针,当然还是每边一针,这样村医一共给嫂子打了四针,嫂子本来就红肿的屁股在这四针的蹂拎下,更是肿得乌青发亮,这四个针眼在本已是针眼遍布的屁股上格外醒目,让人看着就疼。第五天,嫂子一家坐车回了城里。嫂子又坚持打了半个月的屁股针,经过检查,终于恢复了健康。有时每当我想起嫂子的打针经历,便感慨万分,健康才是最珍贵的,祝每个人身体健康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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